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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永驻:符号性的美貌与身体性的永生

欢迎回来。想问各位爱看美女吗?至少我猜测有不少人会为封面上的女郎而点进这则视频,来一探究竟。更像一片美艳的风景,那不如就让我们来先欣赏一番。在外围上,这位女士的装扮有着强烈的鸡尾酒风格。那些富有幻想,点缀着拜占庭色彩的饰品,形成了暧昧情调的主旋律,挑逗地覆盖在了看似娇小但又健康丰硕的身体轮廓之上。天马行空的琴瑟,犹如跃动的风铃一般。男性观众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注视着那些伴随着被幻想而出的声响,扣人心弦的一举一动。女性观众们一定会感到冒犯,从没见过有人会在公开的场域之中,一则公开的视频里,以一个凝视的姿态对女性的身体评头论足。之所以我们会这么做,是因为我们将在今天,进行一场有趣的哲学思辨。我们需要在开头,在这个开头,用那段稍有冒犯的文字,来作为这场思辨的背景板。

就此,我们最好再花些时间来介绍一下刚刚视频画面中那位美丽的女郎的出处。这对我们接下来将要展开的讨论与思辨会有所帮助。这位美艳的女郎,来自1992年的美国电影《飞越长生》。电影讲述了一则黑色的成人童话,如果各位喜欢,大家可以称其为喜剧片。但是它在引人发笑的情节桥段,那些因为劣质才使人充满童真幻想的道具背后,所隐藏的却是一些相对严肃的话题。我们在此不敢妄自揣测编剧的心思或导演的想法,不敢妄加评判他们是在试图揭示或是批判这些什么。毫无根据的揣测,会让我们掉进逻辑谬误的怪圈。而真正的重点却在于,这部电影中的一些构思与设计,切实地给我们留下了足够的讨论空间,以让我们可以严肃地展开一场有趣的思辨。对此,我只会在这里为大家介绍影片内容的主干情节,以及它所营造的充满了典型三段式结构的戏剧冲突。总结起来只有一句相当简短的话:两位女性主角为了永葆青春,而和女巫缔结了契约,喝下了长生药。事与愿违的是,那瓶亮晶晶、绽放着粉色光芒的长生药,似乎有着一些副作用。女人们虽然不会死去,但身体却会犹如尸体一般的,随着时间的侵蚀而损毁。自然,伴随着一同损毁的,还有女士们想要永久停留于自我的美貌,以及一个作为人最为基本的形象。幸运的是,她们身边还有着一位男性的出现,这位男性——那整形医生的身份和技能,使得他能够为女士们提供一项可称之为修补仪容的服务。因此女士们仰赖于这位男性,也就是那位医生,以求得永世的美貌。

我想大家也都发现了,刚刚我们的那段对于剧情的描述,完全没有提及出场人物的名字,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事实上,以哲学的视角出发,仅仅只是那段去除了人物关系以及姓名的描述,就已经充斥着复杂的符号关系了。姓名、符号以及人物关系等等在社会场域之中的泛符号,在我们讨论的情境之中,反而失去了它们原本的效力,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混淆视听,以及把一些根本的问题复杂化的作用了。在这里我们大可不必在意人物的名字,激起那些被虚构而出的、充满社会性的关系网络。就像我们都深知的那样,社会性的存在,在现实意义上已经被镀上了一层虚构的外衣。而这部影片所彰显的,正是一种虚构性的存在本身。我们需要做的,正是先行揭开或无视那些披散在他身上的帷幕,忽视那些混淆我们大脑的外围符号,只需要抓住剧情主干之中的一点,我们就能发现这处奇幻的人间喜剧的精妙所在:就是能够使人长生不老的药剂,却不能叫人保持永世的美丽。如若想要美貌永存,就必须借助外围的一股力量,调整、驯化、综合所指向的美貌本源。

我们在这里大可以进行一场游戏般的代入,就像大多数角色扮演游戏一样,我们先行设定并认可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着一种奇药,只需要一些你我在所扮演着角色其本性上就根本不在乎的代价,便能获得永生。而我们的目的则十分单纯:想要美貌永驻,并享有永世美丽的资格。想象一下,如若那瓶奇药真实存在的话,永世的美丽就一定能够达成吗?无论是以符号学存在主义论调,亦或只是这部影片的剧情逻辑来看,这种求得美貌的永生都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因为真正的重点并不在于我们是否能够获得永生,而是在于“美”这一事物该如何被界定。显然,首先参与了这场对于“美”这一事物的追逐游戏的,并不是存在于充满虚构性质的社会性存在的我们个体本身,而是由我们个体本身参与后被引导、以至于共同缔造的对于美的符号本身。在21世纪,这一被缔造的符号,便是男性权力集体凝视之下的产物。它既掺杂了一个作为意识形态整体的无意识,同时也掺杂了在个体凝视之下的有意识情节。于是,无论男女,若想要保持所谓“青春永驻”四个字之下的美貌永恒,就必须要遵守或达成犹如与女巫缔结的契约一般的先决性的符号条件。换句简单的话来说,就是我们可以拥有生命永存的奇药,但如果想要达成美貌永恒,就必须依靠外界的符号秩序,去无限接近、讨好当前虚构性社会存在所定义的美本身。造成这一无法挽回的原因,则是我们个体存在为美这一事物,在符号的影响下预设了一份激烈的自恋情结。这份自恋情结所指向的并不是类似“我认可自我的优秀与美丽”,而是“我一定要是优秀与美丽的”。毋庸置疑,前者指向的是自我存在本身,皆是自我之美。而后者则逆进了虚构性社会存在之中,任凭符号篡夺,甚至篡夺自我之存在本身的位置。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个体对于美这一事物的偏执,甚至是错误的认知。

只需要在我们今天这场讨论的解释性情境中进行一些简单的逻辑推理,我们就能得到刚刚的那个也许会叫人难以接受,但绝不会出人意料的答案。也因此,在这个视频里获得了永生的各位,必须要借助刚刚被我们揭示而出的外围力量的帮助。我想,一位掌握了在虚构性社会存在之下的、掌握了身体性美之符号的整形医生,应该是再适合不过了。他敏锐的符号感召力,能够在数百载之中的不同时期,为我们打造一个能够迎合当前虚构型社会存在下的美之符号,并将其与我们合二为一,以达到美貌永恒的愿景。实际上,这也是在这个位置上出现一名男性最为有趣的地方。它影射了如今存在于虚构性社会现实之中的女性之美,是男性个体有意识凝视下的产物。而男性之美则是在男性集体权力下,无意识的凝视产物。男性观众们不用为此感到焦虑或愤慨,没有人在此故意地攻击任何群体,我们只是在探讨一个悲剧性的事实而已。

说起悲剧性,我想大家在听到了上述论断之后,会迅速意识到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女性的处境似乎要比男性糟糕得多。如果用逻辑学的方式来复述刚刚的论调的话,就是被大他者凝视的男性们,无意识地规训了自己。而后带着那份在无意识之中形成的虚构性社会存在下的所谓普世观念,却有意识地规训女性。而作为现实整体一侧的女性,又会将规训思想进一步地异化,层层传递下去。社会学者会将其形容为现代人类繁衍的悲剧性症结。在这一过程之中,所有存在着的个体都是受害者,同时也都是加害者。大可说,人类便是在虚构性的社会存在关系之中互相加害,才建立起所谓的现代文明社会的。而互相加害的链条,则是整个人类文明都赖以其存在,才得以维系其内部运作自洽性的秩序本身。而秩序得以向个体存在蔓延的方式,人类得以归纳总结那些理解世界的知识的方式,就是符号。文字也是一种符号。我们被强迫使用特定的发音方式去阅读、诵唱,其本身就是一种驯化的体现。于是我们见证了在如今社会现实之下的一种反叛——极端的男性思想以及极端的女性思想,在一个犹如梦境一般的互联网场域之中蔓延开来。仇恨就此成为了彼此的枷锁,使得在一个舆论意义上,男性与女性的关系岌岌可危起来。事实上,这并不意味着男性与女性的敌视。它意味着确保现代社会得以维系的根本,也就是已经被构筑的现存符号秩序的逐渐崩塌。人们开始放弃在一个虚构性社会存在之中,也就是在所谓的社会现实之中醒来,而是转头在他的另一侧沉沉睡去,喃喃细语道:“大概梦中的世界才是更为真实的世界”。也许梦境在我们这里只是一种意象化的指代,但在符号秩序混乱,甚至崩塌现象愈演愈烈的当下,许多人已经不再将其作为一种意象来看待,而是作为一种实在的处理自身存在之本身的态度来对待了。以往的去生活,逐渐地变为了逃离生活。所谓的现实生活在真正的自我之存在面前,只能充当一面镜子。镜子中的既不是真正存在的那个你,也不是真正存在的这个我,而是通通变为了我们想要成为或已经成为了的、仅存在于虚构性社会存在之中的模样。无奈的地方在于,我们又无法离开这面镜子所提供的魔法,就像永生的魔咒一般,只能对着镜子不断地修正自己的模样,以无限地接近或适应目前虚构性社会存在之下的众多符号样式。

好在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这种无法自我制止的符号化冲动,只停留于外在,并没有深入到我们个体之存在本身的内在当中去。换言之,一旦这份符号化的冲动侵蚀到我们内在的自我之存在本身,就会诞生出极端的思想、极端的仇恨、极端的热爱或极端的厌恶与支持,被文字俘获,被某一思想俘获,被某种激烈的情绪俘获,最终被一个单一的符号所俘获。讲到这里,我猜大家也都听出来了,作为现代社会的一员,作为人类的我们,不可能逃离符号的制约,也就是不可能完全地抛弃掉秩序在虚构性社会存在之中所发挥的基本作用。只是我们不能任凭单一的一个符号,对我们内在的自我存在之本身进行掠夺、篡改,甚至是进行替换。在这一点上,对于美的理解也是相同的。关于美的符号有很多很多,单单关于美貌的符号,就足够我们聊上整整一个系列。只有当我们学会接受对于美这一事物的不同符号,简单来说,就是学会以不同的观点与视域去欣赏不同的美,才能够保持一个清醒的对于美这一事物的认知与态度。对于整体生活的认知与态度也是如此,不至于使我们成为一具拥有意识但已然行尸走肉的尸体。就像我们今天提到的这部影片中的主角们一样。否则被单一符号异化侵蚀的自我之存在本身,就只能等待着审判日的到来,等待着亲眼见证被不断追求的单一符号彻底粉碎的那一刻。那一刻也意味着自我存在之本身的消亡。就此,请停止一切伤害自己的行为,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残害自我的审美追求。OK,我们这期节目就先到这里结束了。感谢各位的收听与收看,我们之后再见,拜拜。